橘再见了,很抱歉做了这个决定,希望我们有缘再见吧。因为遇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对我影响比较大,所以和你正式道个别吧。真的挺舍不得你的,这么久了,能够认识你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带给我了许多欢乐和感动,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这次走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饿了,我要去吃零食了,一会儿再来,拜拜。
“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 ——《东周列国志》读后感
扁鹊有两个哥哥,这个故事许多人都听过,大哥是最神的(上医),为什么?没有病的时候,就开始给你吃药了,别人都骂是疯子,没病吃什么药啊,但他被君王请走了。二哥是专治人的(中医),人有什么不舒服,他会帮你调理。只有扁鹊是最笨的(下医),但扁鹊的名声比他们俩大,因为人要sǐ了,扁鹊拿药一治,这个出名快嘛。
中国以前的中医是治未病,病没有发生以前,就给你预防了。中国每一次有病灾的时候,都是中医的药方起到关键作用。西医,比如最近的一百年,它没有起到关键作用。不管是霍乱,还是其它疾病,都是中医的作用,除非你是业障没有办法了。只要这个人生命力很强,而且业障没那么大,基本上都能好的。
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下等的医生用草药;中等的医生用心与心的交流,像心理大夫;上等的医生是预防为本,用心神,他用心神来交流的时候,他不讲话的,像佛家,这个提到修行了,怎么修禅了,用神?并不是说用药、用针灸就叫神,不是的!用眼睛。我们的神在哪里透露呀?两个眼睛,窗口嘛。修行的人,肾气很足,他外泄于哪里哪?眼睛!说眉目传情,用眼睛,不是用鼻子吧,也不能说用耳朵吧。眼睛能代表我们的心灵,仇恨的眼光是什么样子的,温柔的眼光是什么样子的,情人的眼光是什么样子的,情人的眼睛是勾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为什么?它勾魂嘛。它把你的魂勾来了。魂在我们的身体里哪个部位藏着哪?在肝上!肝藏魂,三魂七魄嘛,肾属于水,肝属木,肝藏魂,肝反应到目,反应到眼睛上,眼睛水灵,勾魂,能把别人的魂勾来,能让人家三天都睡不着觉。
现在我们把一个人当作一个国家来考虑。《黄帝内经》里已经明确指出了各个脏器的职位,他们各尽所责,使得国泰民安,这对应人的健康状态。反过来说,一个危重的病人就像一个处于危急存亡关头的国家,抢救此人就相当于力挽狂澜。一个复国不久的国家必是元气大伤,需休养生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也必须好生调养,禁忌颇多。
一个国家处于太平盛世,要有开明的君主,治世良臣,精兵良将和安于生产的百姓。人的亚健康状态大概就相当于其中某几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以后的疾患打下了伏笔。例如长肿瘤,就像是有个功高盖主的臣子正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他掌握了比别人更丰厚的粮草供应,又使他控制下的地区不安于生产,还大量的招兵买马,有机会就要夺取更多的地盘,对中央政权和国家的稳定产生了威胁。这些和肿瘤有丰富的血供,细胞功能紊乱,生长速度,可转移,威胁人的健康是不是可以对应上呢?在“郑伯克段”的故事里,郑伯早已察觉到段叔的野心,却提供让他叛乱的条件,到时候便一举歼灭。当然这与国情也有关,人心都向着郑伯,大概段叔就只相当于一个良性肿瘤吧,等它长到可以手术摘除即可。不过郑伯的手段还是有人表示不赞同,他囚禁自己的母亲的行为也的确可以让他的公众支持率下降不少。也许,在情况比较好的时候,进行教化使国泰民安是最好的,这大概相当于人通过锻炼、调畅情志等等自我调节使身体健康吧,也许食疗也可以算在内。若已然有人为恶,也许不该对他过于仁慈,但只抓住元凶而宽宥他的手下也未尝不可,不过应该考虑手下复仇重新起兵的可能。吴王阖闾先刺王僚后刺庆忌,可能也是形势所迫吧。我们看到原发癌灶切除后有些人继发癌灶消失,有些人的却还能转移,是不是与此相似呢?
因此治国要考虑国情,治人要考虑体质、情志等因素。有了内乱,若百姓平时深受教化,明白事理,即使一时受乱臣胁迫,王师到时也会反戈。若这个国家平时就民不聊生,又怎能不战事连连?另一方面,还有外交问题,尽量不要让别国成为自己的敌人,自己军事力量要好,但不轻易用兵,“远交近攻”,狠狠打击长期与自己过不去的,也可以“和亲”、“同化”一些异族,使他们成为“共生菌群”。在这里可把与人共处的生物尤其是微生物、寄生虫比作别国、异族。当人体健康时,不怀好意的病原体也不能致病,一些菌群还能帮我们对付病原体。这么看来,用大量抗生素无疑是自绝于各国,平时亲附的国家也无故受害,事后定会产生怨恨,如此不分敌我怎能不“菌群失调”。
医生要治疗一个病人,应该像一个世外高人对一个国家出谋划策。先分析国内外形势,与各国关系如何,来攻的国家实力如何,本国是否有内乱,国民生活与教养如何,是该攻还是该议和。然后尽量使国民万众一心,来抵御入侵。楚怀王客sǐ秦国后楚国的兴衰直至复国那段历史很值得一看,先是楚王听信小人,远忠臣,纳媳害子,最后国家动荡,楚怀王为秦所诱客sǐ秦国,然而楚国的百姓还是很明事理,虽然对楚王先前的行为不齿,在国家危亡之际还是能团结一致,拥立楚王纳媳所生之子珍为王,后来复国。当然如何出谋划策,就和如何用兵,如何治人一样,我们可以自己去领悟,或许可以有朝一日一通百通。
人的病有治不好的时候,国家也许也有类似的问题。历史上许多小国就是那么销声匿迹,例如“唇亡齿寒”的虞国和虢国。艾滋病病毒也许就像是带着鸦片来的传教士,使我军各个无力反抗,此时任一小国都能宰割我们了。从新中国成立的历史来看,艾滋病人应该是有可能被治好的,只是比较艰难。不过若病人一味恐惧,就像一个国家里散布着“亡国论”,要治好恐怕就太难了。
对于危重的病人,治疗恐怕要跳出常理。一个治世之臣不同于一个开国之臣,而一个救国之臣也不同于治世之臣。时世变化,帝道、王道、霸道,应择其善者从之。一个存亡关头的国家恐怕是兵家比较重要。但兵出于民,所以安民也很重要,这便是驱邪不忘扶正了。对待外敌应知己知彼,采取相应措施,不应白白让少数兵去送 sǐ,也不能太劳师,不能失去议和的机会,也不能姑息养奸,医理和用药尺度应该也是这样。
战事太大,就像人患病时正邪相争而发热。而免疫亢进像不像久经战事后士兵纪律散漫而去扰民?如何让士兵解甲归田安于生产,我们可以去考虑一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另外,看到商鞅用帝、王、霸三套来说秦王,最后以“霸道”被任用,虽使秦强大而民怨身sǐ。现在的人是否也更接受那种直截了当立竿见影的“霸道”的治病方法呢?商鞅本人身怀“帝道”“王道”,秦王不用,最后有那样的结果也是无可奈何。管仲也用“霸道”,齐国强大了,自己也不错,也许他们的“霸道”还是不完全一样,或者是国情不同吧。治国身在其中,治人身在其外,大概治国确实比治人要难吧。
“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
中医的作用,除非你是业障没有办法了。只要这个人生命力很强,而且业障没那么大,基本上都能好的。
上医治国
强调一个人的修行
中医治人 强调心理问题 身与心一样重要
下医治病
最受人重视
因为总想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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