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万里觅封侯》《天潢贵胄》《嫁给暴君后我每天都想守寡》(这本还改名了,叫《愿以山河聘》)都是超好看的古耽,当万特别好笑,很有梗,但是又有点玻璃渣的那种,让你刚笑完就哭,还没哭就想笑,停不下来的那种,天潢贵胄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好看,最后两个人对立要打仗那一段真的明知道他俩肯定没事不会虐但还是好担心那种,但是真的不虐,守寡这本真的本来没有给太高期望,但是他真的远远超过我的预期,非常甜,也没我想象中的要虐的剧情,非常甜,姬越他对阿敛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两个人一个王一个是质子,但是这个从来都是强强,阿敛也很强,两个人都留了一手,这就是个逐渐让对方沦陷,放下警惕心,从喜欢到爱,从爱到深爱,从深爱到真正的至死不渝的过程。
读后感之:木心『素履之往』
文刀阅评:雨琦柒素履之往读后感,深邃而又不是个人见底。
作者 | 雨琦柒
与这本书的相识并不是在某个推荐之中,而是在记忆中依然简单纯洁的高中作文中。每每想作为一个文青在那个“现实”的文笔中加上一句自己很得意的手笔“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当年的粗浅只是认为自己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不免要脱去一层泥藻,但是在漫溢的书卷香中,氤氲出来的是与古人高山流水的谈天中启发的近乎于无厘的感想。
原先比较不喜阅读抽象感太强的著作,首先不免觉得自己底蕴太浅,难登大雅之堂,也觉得实在是无趣,每每看到一些精悍短小的词句,不免像解决数学问题一般要逐个思考。但是,读书却又不像数学一般的可以锱铢必较,很多问题看似有解,深挖,必无。就好像一个今天看到的一个经典却很烧脑的问题,苹果脏不可以吃,水脏不可以喝,为什么脏苹果用水洗了之后就可以吃?略懂逻辑的人似乎一下看得出这其中有置换的问题,但是,作为一个问题,我们却不能按照既有的逻辑顺序诚实的回答出来,而看似简单懵懂的孩童,却能稚嫩的提出,好奇的思考,这就是我们在不知不觉的长大中丧失了对基本问题思考,并非我们懒,而是潜意识里,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已经被我们丢弃了一个叫黑洞的地方。
木心的风格抽象却不简约,研究甚浅的我,亦是不能推出其中的偶然道理,只是在某些和心灵稍稍契合并且有感而发的地方记录下我转瞬即逝的感想。
其实中国历史,换个角度来想想,倒过来反倒是好的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不免心中暗自别有一番洞天,有一种诚然开阔之感,其实,目前手中正在翻阅的钱穆先生的《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中,先生的评价以汉朝最为胜,而对过往历代的盛衰都不至很大的褒扬,某些盛世当中也不免蕴含着孔飞力先生《叫魂》之中,皇权对于自身的偌大的不自信之感,其实漫漫历史的长路走来,我们对于自身的不自信有着切身的体会,中国人向来对于自身天朝上国的自信转态其实包含着我们对于跌落的深深担忧,历史是一面镜子的说法反倒是不够准确,依我愚见,历史是一面反观镜,反过来揭示的人类面目倒是无比的真实。现在反过来看看诗经中对于爱情暮暮朝朝的描写,近乎于绝唱,现代饮食男女所期许与心向往之的爱恋,其实反倒是一股先秦时代的逆流,越是追求的就愈是体现了我们精神上的极度空虚的疲乏,柏拉图式的恋爱,就幻化成了,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一般欢喜却恬淡的粗茶淡饭之中。
常常批判不能走历史的逆流的人,某时午夜梦回之时,梦中情人一般的却恰恰是过往生涯中未曾寻得的美好事物。
人格化的神,与人同在,同经验
普朗克在中学时代初识“能量守恒”这条原理,他说他把他当做救世的福音。大物理学家,都有大乡愁,离上帝越远就越想回到上帝那里去,即使没有上帝,也想回去。
一阵欢欣的看到木心对于大物理学家乡愁的感慨,诚然,投身于一种热爱本身就是一段浓浓的乡愁,何谓乡愁,在我看来,就是一根无形牵绊的线,不知觉带你生,引你死,亦死亦活之间,到不了故乡,却游历了人情世界。
其实,人类的宿命犹如迈上作家生涯的宿命,即使是无神论者也依然会感受到背后隐形的操手在毫无声息的推着你迈向生命的洪荒。洪荒之力一直是一个参不透的词,犹如人生一样,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模糊即是通透,黑暗即是光明,我喜欢乡愁,近来身体的感受也愈加明显,那些个只有在午夜梦回之时才隐约带有意识的飘忽于故乡之上,梦境之中行人稀少,从未有车辆和霓虹闪耀,有的只是定格于记忆中不能忘却也不知为何值得梦回的点滴景象。曲高和寡的塔尖上的星辰,从来没有像我一样,似如浮萍一般的到处漂泊,灵魂早已安家,犹如晚年的姿态——望尽天涯即是家。我慢慢思考人生的浮躁形态,好像可以用现在的屏幕来不安分的解读,自动感应外界的强度,它亮,我亮。它黑,我自黑。
向来不觉的自己高产,高产的一般都是转基因
这句话一下让我想到了中国文学的几种形式,一种是,你很严肃,台下的乌合之众呼呼的大笑,你也尴尬的赔笑。另一种,你就是想笑,读者笑着,另一些读者哭着。很多时候,每每看到封皮上总是要有着一片狗皮膏药的东西,某某某大力推荐,治愈心灵的小说,可叹可笑。某某推荐的人也许是一个心里学家,他欢心的推荐了一本哲学。某某销量冠军的书也许大家都买回家,只是为了把玩。我也干过许多这种事,不过那些书都是冷门的每次读来头脑没有风暴,只有龙卷风,来得快去的也快。我很欣赏的一位作家从来不给自己一个必须写作的规定,催稿要求下的作品往往是在最后时刻呕心将别人的思想与见解隐晦的解读而来的物什,只有当自己真正在思想的化学反应中偶尔析出的可讲解分化的东西,才是你现实中应该把握的,想写就着笔,不写就停笔大睡一觉。
作者:雨琦柒,在法学里挣扎,却不能丢失诗意和远方,尚且剩一份幽微的人情世故,文章理念之余馨,是人生的步履芬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