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新的商业新的服务包罗万象,纷繁多样。在新技术研发和突破的时代,技术给我们带来了越来越多的可能性。可是,回归到传统的文化服务行业——读书,就算是在今天也依然有人会问,还需要吗?还需要读纸质书吗?又或者该如何用更好的方式进行学习? 10月9日,在北京五棵松M空间由场景实验室与《哈佛商业评论》中文版共同主办的“长期主义——甦盛典·新商业Talk 2018”中,樊登读书会创始人樊登从新服务角度分享了他对长期主义的理解。 以下是樊登演讲实录,编辑整理有删改: 过去我坐在台下听别人演讲,最大的感受是:“听得懂的没有深度,有深度的往往又听不懂。”所以我希望能讲一些有深度、别人又听得懂的东西,这正是樊登读书的商机所在。 樊登 大家还要不要读书?答案是必须的。人工智能、搜索技术让每个人探寻知识更加顺畅、无摩擦感,但我们需要警惕,因为它们会使人类的大脑变得越来越笨、越来越偏激。 也许你可以在互联网上搜索任何东西,但唯独有一样东西你永远搜不到——当你不知道自己要搜什么时候的时候。因为一个人的行为、决策和思想最重要的是大脑里拥有的东西,不是存在于手机里的东西。 举个例子,美国曾做过一项民意调查——“是否应该在美国和墨西哥中间修一道墙区隔开来”、“最后一只恐龙是否死于人类之手”。调查结果显示,答错“恐龙之死”这道题的人百分之百赞同修一道墙。 这意味着,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有多蠢,越蠢的人越不知道自己有多蠢。如果不读书,不在寻找知识的过程中产生摩擦感,便不会有意外之得。 当我们的大脑变得越来越空,便会影响到自我行为,只是你并未意识到。数字鸿沟随着互联网、人工智能的普及越来越严重,而不是越来越弥合。互联网使得我们消耗时间的方式变得更加不同,读书的人拿出更多时间读书,而不读书的人会用更多时间玩抖音、吃鸡。读书是每一个人改造自己思想最本质、最有效的方法,你必须和几百年前、上千年前的哲学家进行对话。 什么是长期主义?长期主义绝不是别做假货、认真一点、财务不做假等等。凯文·凯利曾推荐过詹姆斯·卡斯的《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这本书改变了我的思维方式,我觉得讨论“长期主义”必须要读过这本书。 世界上有两种游戏,有限的游戏和无限的游戏。有限的游戏最终追求的是奖杯、王冠,是最后的地位。一旦得到这个地位之后,你就出局了。所有有限的游戏的目的是为了不玩这个游戏,世界杯每次踢完以后,观众冲进场里面把冠军抬起来,送上车、送上“轿子”,你们不需要踢球了。 另外一种游戏是无限的游戏,没有边界、没有开始。无限的游戏玩的是“边界”,所有人不断探索边界,文艺复兴到今天也没有结束,达·芬奇在人生最后一天还在《蒙娜丽莎》上添了几笔。 无论何时何地,永远都要选择无限的游戏,无限的游戏才是我们生命本来的乐趣所在。人类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伟大的艺术、哲学、思想都是无限的游戏者发起的,核心就是要让这个游戏继续下去,让更多人玩,而不是拼资本回报率,或者能不能成为经济第一股。孔子和杨虎,曾国藩和李鸿章,王阳明和大太监刘瑾,都是无限的游戏与有限的游戏鲜明的佐证者。 我们谈长期主义,这件事情一点不难。孔夫子说“我欲仁,斯仁至矣。” 全世界好东西的共同特点是“既难又不难”。比如,放下手头让你烦恼的事情很难,但是又最容易;又比如,在台上演讲最好的状态是放松,好像很简单,但又最难做到。 长期主义,难在怎战胜我们从小到大被培训的短期行为的心魔。从一年级开始,我们的目标就是赶紧结束它,尽快找一个时间不做这件事,这个思维习惯已经形成,而且很难摆脱。 但是,如果你读到了足够多的好书,你就会很清晰的知道,你这一辈子最需要的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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