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万里觅封侯》《天潢贵胄》《嫁给暴君后我每天都想守寡》(这本还改名了,叫《愿以山河聘》)都是超好看的古耽,当万特别好笑,很有梗,但是又有点玻璃渣的那种,让你刚笑完就哭,还没哭就想笑,停不下来的那种,天潢贵胄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好看,最后两个人对立要打仗那一段真的明知道他俩肯定没事不会虐但还是好担心那种,但是真的不虐,守寡这本真的本来没有给太高期望,但是他真的远远超过我的预期,非常甜,也没我想象中的要虐的剧情,非常甜,姬越他对阿敛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两个人一个王一个是质子,但是这个从来都是强强,阿敛也很强,两个人都留了一手,这就是个逐渐让对方沦陷,放下警惕心,从喜欢到爱,从爱到深爱,从深爱到真正的至死不渝的过程。
必要的媚俗是人类的幸福之源——不惑之时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所感
■李小红
题记:
任何一本书不同年龄的人来读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个人在30岁和40岁时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感觉也是大不同的。对一个人来说,三十之前,可能他的生活整体呈现的是阳光、上进、生机勃勃,谈最纯真的恋爱,养育最圣洁的孩子,精力充沛,不知疲倦,此时他的生命无比之轻盈明亮。而40岁时,一个人可能正面对无尽的责任、力量的衰退、情人的远离、配偶的背叛、儿女成长的烦恼等等,此时他也许才能领悟在一个更大的范畴下忠贞与背叛没有区别,婚姻与责任没有关联,爱与做爱是两回事,媚俗也有无聊与必需等等。对于这本书的读后感我最初打算谈谈特蕾莎的忠贞与萨比娜的背叛,但公子小白说这本书根本就不是写感情的,而是政治小说,我不能苟同,在我看来作者对爱情、情欲以及政治等的描写,都是在为一个更大的主题,即关于人生的思考在做佐证,小说的情节不过是一个表征,只是用来证明作者对人生的哲学思考。实际上,说哲学也许并不准确 ,或许只不过是一个经历足够世事的老男人对人生的媚俗思考。
对“媚俗”的思考是作者这部小说中的关怀之一。在我看来,作者并没有给出媚俗是好或者不好的确定评价,一如他所讨论的所有命题,多义、含混,就是那样一种对人生很多问题的碎碎念但不失深刻的思索。
循着作者的叙述,我们可以发现,作者所思考的媚俗是多样态的,所谓有形形色色的观点,就有形形色色的媚俗。
“以表演、形象、词语、老套等为基础”非理性地发动各种运动;面对照相机,一见到孩子,“就跑过去把他抱在怀中,亲他的脸蛋儿”,这是政治类媚俗。在作者看来,政治媚俗是一种存在,无可厚非,可怕的是极权的政治媚俗。极权的政治媚俗是专横和自欺欺人的。推动极权媚俗的人们,拒绝一切质疑与发问,独霸着整个区域的话语权,凡事一个样板,凡事先有答案,坚称拥有一份简单化的真理。这一媚俗氛围中,一切英雄都是神,不食人间烟火。这种媚俗之下到处是愚蠢的笑脸,响应的口水,一道道盛世锦绣的屏风,遮蔽了所有丑陋与不堪,掩盖着死亡的恶臭。这种媚俗发展到极致就是成了笑话,成了“皇帝的新装”。二号男主角弗兰茨陶醉在一种政治媚俗中,小说以他在“伟大进军”征途中的不伟大之死亡(被几个抢劫的打死了),幽了这种媚俗一默。
世人“没有一个是超人,可以强大得足以完全逃避媚俗。无论我们如何鄙视它,媚俗都是人类境况的一个组成部分。”这就是生活的媚俗。这种媚俗是人类幸福的小浪花,而且其“所引起的感情是一种大众可以分享的东西”,有的甜腻俗气但是有正能量,比如秀老公、秀孩子、拍婚纱照、过情人节等等;有的附庸风雅但无伤大雅,比如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一本正经地听一场根本听不懂的交响乐。在世俗社会中,媚俗是必要的,这是爱的源泉,是多数人的生命意义(这跟最新上映的《分歧者3:忠诚世界》里女主所表达的理念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缺陷者,你就是你”)。只要不那么专制,不那么虚伪,即使无聊也有价值。比如从大的角度说,“N学N-1做”按昆德拉的叙述一定是一种媚俗,但如果没有一种符号和仪式,一种统治的秩序如何体现?诸多的兄弟姐妹如何生存?这种工作的媚俗一定意义上是一种无奈的必需。从小事说,我们的儿女屡教不改,没完成作业就玩手机,没有整理好房间等等,你内心真实的想法是狠狠地揍他一顿,好让他长记性,但多数情况下你会遵循一大堆不同途径灌输给你的教育理论,媚态十足地坐在他身边以“亲爱的宝贝呀”开头,然后开始你俗不可耐的说教。这种“媚俗与出格无涉”,它循规蹈矩地、自以为是地对人们实施着心灵的专制,宣扬着三从四德对,自由恋爱对,女子无才是对,风情万种对,霸道总裁对,柔情暖男对……一定意义上也规范着制约着人类的行为,这种媚俗是一种必要之俗。说得再明白点就是:这种媚俗体现着一般社会主体当时当世的价值,其他主体还有什么好说教的呢,焉知你的说教就不是媚俗?(好吧,感觉不能再往下推了,再推就推到庄生梦蝶的死循环里去了,哈哈)
此外还有一种逃避媚俗之媚俗。小说中萨比娜以背叛的姿态存世,视媚俗为自己一生的敌人,但她却以一种独立特行的媚态,吸引着或蛊惑着她身边的人;小说中的托马斯以爱和做爱是两回事的理论存世,视异性的肉体为自己的解剖物,将永不停止地建立“性友谊”作为一种生活姿态,伤害着自己爱或不爱的所有女人。这种媚俗,终极同样是无比之轻,无比之虚空。
怎样的一种状态是一种最不媚俗之媚俗?如何不让两极相触,让个体跌入真空?我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几个字眼:中庸、虚怀若谷、以出世之内养认真入世、大隐于市……这其中共同的内涵,只待诸君思索。
文|李小红
编辑|三江学院报记者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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